夜晚的走路和飛輪時間
變成了另一種放鬆的方式
停下對著電腦運轉不停的腦袋
得以選擇慢慢整理思緒
或是純粹的只留下感官接收
27℃ 搭著初秋的夜風是剛好的
涼亭中吉他伴著情歌的哼唱
火球舞和啦啦隊練習著
那時的我們也曾像那樣在練球後
圍圈坐在地板上歇息說話
跑道上亦是姿態百般
有人戴著耳機竭力跑著
兩個女孩甩著馬尾並肩地跑
一對中年夫妻牽著手 悠哉的
邊散步邊聊著家中瑣事
司令台 體育館前的階梯
還有新添的木棧道上
夜晚的走路和飛輪時間
變成了另一種放鬆的方式
停下對著電腦運轉不停的腦袋
得以選擇慢慢整理思緒
或是純粹的只留下感官接收
27℃ 搭著初秋的夜風是剛好的
涼亭中吉他伴著情歌的哼唱
火球舞和啦啦隊練習著
那時的我們也曾像那樣在練球後
圍圈坐在地板上歇息說話
跑道上亦是姿態百般
有人戴著耳機竭力跑著
兩個女孩甩著馬尾並肩地跑
一對中年夫妻牽著手 悠哉的
邊散步邊聊著家中瑣事
司令台 體育館前的階梯
還有新添的木棧道上
回到似乎熟悉的那個校園等待著友人
一牆之隔外 依舊是人潮洶湧 足音雜沓
關閉落在視網膜上的夕陽
風壓隨之席捲而來
涼薄的天氣 正適合搭配涼薄的陌生
話雖如此 卻無法遏止回憶試圖侵門踏戶
曾經的快樂 曾經的痛 曾經的茫然不知所措
當從那團泥濘中爬起來後
竟也可以在茶餘飯後談論著
或許早就可以的 只要有微笑的勇氣
只是 我以為在現在繁忙的生活中
殘存的記憶力早已耗損得差不多了
人生規劃總充滿著意外這件事
早已不會讓我感到意外
順水推舟的結果
也總幸運地被直覺帶到可以暫為安身的地方
至少在回到此地的當下
只有淺淺的回味 沒有深深的留戀
捂著暖暖包 吞了些巧克力
還是痛得躲在大棉被中翻滾
睡不著 也唸不下高統
所以寫點快樂的事來分心一下吧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
覺得能一家四口窩在老爸房間的床上看電視
是種最平淡的幸福
以前不覺得這有什麼 但隨著我和弟弟在外求學久了
這樣的機會變得越來越難得
我不知道家裡其他人是怎麼想的
或許我們都還算是獨立 所以久而久之也習慣了
但工作這麼些年後 雖仍不算見過大風大浪
若指悲歡離合倒也聽說過一些
而能這樣聚在一起看著電視
表示大家都平平安安的 也沒有立即的大煩惱
還能夠輕鬆地聊天分享
不舒服 最近怎麼每到關鍵時刻就會遇上身體不舒服
說不是心因性的連我自己都快不相信了
翻滾了好久還是不行 肚子還在痛 鼻水還是狂流
試了好多方法 也還是排解不了明天考高統帶來的煩躁
所以爬上來亂寫點什麼 等下試圖多少唸一點吧
其實回顧自己的求學史才發現
原來對人親疏分明的個性 也早就表現在學業上
很難勉強自己對不喜歡的人和顏悅色
有次甚至誇張到在提到某個人時
出現反胃嘔吐、全身發抖的生理反應
同樣的 對主觀認為不會用到的科目
也很難讓我提起興趣去研究
國小國中沒有特別好惡 只是愛看書
靠一點聰明和認真就幸運地站到最前面
高中開始思考 學的這些到底生活上會不會用到
對當時很想唸牙醫的我 到底學了可以幹嘛
今天 碩班生活正式開始
站在颱風天過後轉晴的大太陽下
耀眼得令人有些恍惚
思緒停不下來
那些正要做的還沒做的事更迭出現
每上一堂課 就堆上一疊厚厚的書和文獻
但當意識到未來需面對的信任與責任
便如何也不覺得足夠了
只要抱持著這樣的想法一定會不得閒的
這樣也好
停止了自以為的任性妄為
讓被動的我覺得自己的生命仍在向前運轉
讓麻痺掉的神經末梢仍有鮮明的感觸
讓空白太久的日子別再被不該存在的東西填滿
從心重新開始
並非要否定曾下過的決定
只是希望每次都能以比之前更成熟的心態來說出口
這樣地走有意義嗎
老天爺果然很妙
越是害怕逃避 越是學不會的東西
祂越是給你功課讓你一再學習
就像從小害怕進醫院的我
打針檢驗我是不怕 但看到推床就會嚇到快哭
哪想得到竟然第一份工作就在醫院 還待了快3年
即使是在精神科 但每天經過見到病床是不會少的
前陣子還說著一直不能面對死亡
現在就因為新研究的開始而接觸所謂的安寧病房
即使只是從病歷中收集資料研究 不會直接照護個案
也總是得坐在護理站直接面對著那些來來去去
總之 到唸書前的這一段過渡時期
除了將手上的計畫結案 主要的工作應該就是這個
一個陌生的 不敢碰觸的領域
打從一開始進入感觸就油然而生的地方
"你好不好?"
他以不同往常的嚴肅盯著你問
在停頓了三秒鐘後
你瞪著桌上那杯茶 無聲地咧開微笑
其實你很想點頭的
但是你端坐著不敢動 你怕一晃動
茶湯會因摻進某種早該絕跡的東西而走味
接著你開口了 用著連你自己都可能上當的語氣
說著那些人 那些事 還有一些無關的
你用了四成的力氣彎起眼梢和嘴角
三成用來麻痺痛覺
二成清開明顯渾濁的嗓音
但你估算錯誤 剩下的一成不夠
不夠抑制血色褪盡 你顫抖的蒼白指尖背叛了你
所以你端起杯子裝模作樣地一飲而盡
你暗自慶幸這樣應該可以掩飾 應該吧 你猜
接下來 他又說了什麼
你就再也想不起來了 如梵音嗡嗡圍繞
但你回答了什麼 卻清晰得無法否認
你沒注意你車到底騎了多快
Really Achieving Your Childhood Dreams
Brick walls are there for a reason:
they let us prove how badly we want things. — Randy Pausch
看完只有感動 我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但卻很想跟大家分享
所以請連結其他人的文章 自己慢慢體會吧
影片及介紹連結自
朱西恆的路西法地獄 http://blogs.myoops.org/lucifer.php/2007/11/08/randypausch
OPC's Blog http://blog.opc.idv.tw/?p=210
Randy Pausch在 Carnegie Mellon University 的個人網頁 http://www.cs.cmu.edu/~pausch/
為我加油 好嗎
前些日子 我遇到了許多人 聊了許多的話
知道了自己的長處與短處 明白了自己的欠缺與不足
現在的我 什麼都不想想
唯一想的只是好好的把試考完
只是好好的讓自己更好
其他的 就順其自然了
改變很痛 可是我會努力撐過去的
所以 為我加油 好嗎 :)
就此歸零從頭開始吧
那些是真是假
重要嗎
至少我是真的
我的現在是真的
我會讓未來也變成真的
發現爭辯的對象不是你 而是我自己
與自己爭辯的過程是累人的
需要打破自己的原則 需要挑起自己的矛盾
需要承受頓悟後所帶來的痛徹心扉
但真的有那麼多必須爭辯的事嗎
不過是種感覺而已吧
就只是種感覺 這不是我常說的嗎
那有什麼好爭辯的 就只是一種沒有道理可言的感覺嘛
為什麼要累死自己 為什麼要把自己的瘡疤都揭開呢
我到底想釐清什麼 到底想獲得什麼
該爭辯的不是現在我所爭辯的這些吧
好累好累好累
在你們眼中的我 到底是什麼模樣呢
有誰可以告訴我?
雨不停
滴滴答答聲 清晰入耳
以前 對雨並沒有太多喜惡
至多在出門時覺得麻煩難受
而在屋內時卻又覺得清涼暢快
但之後 卻不自覺加諸上許多愛恨情仇了
毛毛細雨或傾盆大雨
都可能打亂所有的計畫
都可能發生意想不到的結果
至少 現在我希望它是停的
希望